从《草堂雅集》看玉山文人对山水园林的审美中所表现出的自由精神

清人董潮在《东皋杂钞》中写道:“顾阿瑛处干戈戎马之会,擅园亭池榭之胜,日夜与高人俊流、置酒赋诗、觞咏倡和,几忘沧海横流……”



与传统意义上回归山林、过着清贫生活的“隐士”不同,顾瑛的“隐”属于“园林式隐逸”,即不强调回归山林却也能在园林亭榭中享有山林之乐;不强调与世完全隔绝,但求各路文人都能来到玉山草堂与之喝酒吟诗。
这种隐逸,游离于政治之外,完全是出于对自然的本真的追求。这一群文人相会,追求的是人格的独立、精神的自由,回归了自我的本真。




《草堂雅集》中的诗歌创作样式多样,有四言、五言、五古、七古、七律、七绝、杂言等。由此可见,在玉山佳处无论是宴游还是寄赠唱和,文人都处于一种绝对自由的创作环境之中。
同时,由于文学在顾瑛本人眼中也只是一种自娱的工具,所以在玉山佳处的集会并无束缚人的规矩,气氛轻松自然,玉山文人在创作时内容也相对随意,无需刻意迎合。


不论是静态景物描写,还是动态的人文活动,他们笔下的园林都不再是寄托政治得失的工具,而是自然最本真的样子。


例如,张天英在《题玉山草堂》中描述道:“谁骑仙鹤吹笙过,自醉山花枕石听。”醉倒在烂漫山花中,以石为枕,听着仙人吹笙的乐音。此处略带夸张的描写充分表达出诗人纵情山水的愉悦之情。
虽然皆为日常琐事的描写,但却反映了诗人的生活情趣,在玉山草堂奏乐赋诗,以酒助兴,喝醉了便与天地同眠,酒醒了再与好友同游蓬莱,有的只是对与世无争、超然淡泊生活的自适、自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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